她又不是有受虐倾向。
不躲就算了,还往前凑。
“我情愿下楼看他们切割我的作品!”
“切割什么时候看不是看!在你自己地盘上的东西还会丢了不成?”
钟意真的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孟恂初不看着绝对丢才是真的。”
外面多少妖艳贱货想要攀孟家这桩婚事。
外头都在说苏清河在靠可怜截胡,一个两个对她恨得牙痒痒的。
不过好在她很少去人多的公众场合,这些话如果不是有人特意拿到她面前来说,她也听不到。
“你今天到点就给我下班,等孟恂初来接,听到没有?”
钟意指着苏清河的鼻子,有警告的意味,“你要是临阵逃脱,我看不起你!”
“老公行不行是一回事,能不能让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行,我今天非亲自盯着你跟孟恂初回家接待那对母女不可。”
钟意一拍大腿,起身直奔苏清河的休息室,“你该办公办公,我去给你挑挑待会穿的衣服。”
“喂……”苏清河真的服了钟意的反应。
也不知道前几日跟她说孟恂初不行绝对不能嫁的是谁。
“闭嘴!”钟意脸都没露,听见苏清河喊自己,没好气地凶了她一句。
设计上时间紧,任务重,叫不动钟意,苏清河也就懒得理她可,打开自己的平板继续画图。
钟意在休息室翻了一圈也没找到一条可以当战袍的裙子。
她托着下巴想了想,给认识的各大sa逐一打电话,按照苏清河的码数跟风格挑店里最新最合适的裙子上来。
钟意打完电话回到办公室,见苏清河沉浸在自己的设计世界里,出门找她的秘书。
秘书看得见钟意主动来找她,起身问道,“钟小姐,有咩可以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