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恂初被细细碎碎的呼喊声吵醒。
他睡眼朦胧的从沙发上坐起,确认了一下声音来源的方位,想起自己今晚和苏清河同居一室,她睡床,自己睡沙发。
孟恂初回过神来,赤着脚,三步并作两步大跨步走到床边,经过床位,小腿转角的地方猛地磕了一下。
他顾不上关心自己腿上的伤,坐在床沿抓着苏清河的手。
“爹地冇事!”
“bb安心瞓啦(宝宝放心睡吧!)”
次日上午,苏清河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没有孟旭初的身影,客厅茶几上留了一张便签纸。
孟恂初给她留言说他有事出去,让她醒来后给他打电话。
苏清河拿起便签纸扫了一眼上头的电话号码,放下,进浴室洗漱。
十一点多,孟恂初外出办事回来,苏清河在衣帽间化妆。
“起来了?”
“嗯!”
孟恂初单手解开西装的纽扣,双手别到身后,一手抓着另一只手的袖子把外套脱下,套进衣架挂到衣柜里,没问她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也不提昨晚发生的事情。
苏清河手里拿着点彩刷,准备上腮红。
孟恂初扯开脖子上的温莎结,抽掉领带扔在岛台上,修长的手指从上到下依次解到第三颗纽扣。男人脖颈清晰的侧线条从耳后一路延伸到锁骨,驼峰一样突出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苏清河在化妆镜中看得出神,手上的点彩刷按在苹果肌上太久,导致一边脸的腮红特别突出。
化妆台右侧有一个敞开的首饰收纳盒,里头放着几副苏清河平时使用率很高的耳环、项链跟胸针。
孟恂初拆下袖口的蓝宝石袖扣,问她,“这次出行没有带行李,吴助理早上临时安排没准备收纳袖扣和领带夹的盒子,帮我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