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演出顺利结束。”
杜笺递上来一束花,粉白玫瑰和尤加利叶,花束虽小但是精致。
“谢谢。”
徐青涟接过来,发现上面还有一张小卡片,工整的字迹写着刚才杜笺说过的话。
“哥,你什么时候买的花!”
“刚才。”
“刚才是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
杜箬不依不饶,缠在杜笺身边问个不停,徐青涟和白枝方芜走在她们后面,听着方芜吐槽刚才的节目。
“咱们这届才人还是挺多的,音舞学院的舞蹈不错,体院的肌肉秀也不错,就是那个小品不怎么样,完全照搬网上的,包袱也不新鲜,笑一两声都是给他们面子。”
方芜不和她们一个学院,平时活动时间也不一样,但她性格外向爱凑热闹,和徐青涟她们合得来,白枝是宿舍里最沉默寡言的,架不住另外三个都是社牛,平时活动都缠着她一起,军训期间一起洗澡上厕所洗衣服建立起来了革命友谊。
后门这条小路人烟稀少,景色却好,奈何蚊子太多,一不注意就被咬个大包。其他三人都穿了长裤长袖,徐青涟裙子长,但胳膊露在外面,方芜递给她一条丝巾让她包着。
几人走了一会儿,方芜在学校有个男朋友,是大她几岁的学长,方芜的男朋友就来接她了,方芜笑着跟她们挥手,转身小鸟似的扑进她男朋友的怀抱,腻腻歪歪地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回她们宿舍的路刚好经过研究生宿舍,杜笺问她们:“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
杜箬摆手:“得了吧,这是我们送你。”
“那真是我的荣幸。”
杜笺嬉笑着作了个揖,而后便进了宿舍。
他一走,杜箬就把徐青涟手里的花拿了过去,仔细打量:“我哥他没事吧?他什么时候背着我买的花?”
杜箬隐约觉得她哥对徐青涟有别的心思,他俩从小打到大,她哥那点小九九她闭着眼睛都能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