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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没有开大灯,傅彦礼把她抱到床上,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望着身下的小女人。
小姑娘脸上红润微消,刚才做游戏太激烈,她额头冒着细汗。
傅彦礼抽来纸巾擦她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问:“刚才运动量太大,流了不少汗,渴了吗?我给你倒杯水喝?”
闻厘望着他,羞得只想钻进被子里,糯糯地点头。
他老婆太可爱了。
傅彦礼低身亲了下她额头,转身给她倒了杯温水,扶起她,把水慢慢喂给她。
喝完水,男人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欺身上来,沿着她眉眼、鼻子和嘴巴亲了一下。
声音是低沉喑哑,透着致命的磁性:“厘厘,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闻厘双眼大睁,推开他:“不要!”
可男人哪听她的话,身体重得跟头牛似的,渐渐的,闻厘只能沉浸男人熟练的吻技和游戏动作中。
最后的最后,闻厘不知道傅彦礼拉着她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晕之前,他抱着她钻进了浴室。
傅彦礼把两人的身体冲刷干净后,才抱着她走出浴室。
换了湿透的床单,傅彦礼把小姑娘慢慢放在床上。
他钻进被子,从背后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伸手把贴在她额前的秀发捋到耳后,看了眼她身上的痕迹,很是心疼。
他失控了,没管没顾,现在看到才知道这姑娘被自己做太狠了。
傅彦礼心头一疼,无比愧疚地搂紧她腰肢,亲了下她额头:“对不起,是老公的错,把你要狠了。”
闻厘意识模糊,哪儿听清他说的这句话,只知道这男人就是禽兽!
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