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厘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么骚的话,两手搭在他肩膀上撑起身体,揶揄道:“傅教授,你好闷骚哦。”
男人眸中那股燃起的欲还没降下去,俯身在她香肩上轻咬了一口:“都是被你逼的。”
“哪有!”闻厘吃疼,推开他,“行行行,我以后不这么叫你了。”
傅彦礼收紧臂力,把她身体贴向自己,下巴磕在她的香肩上。
室内有暖气,闻厘只穿了件露肩薄衫,男人下巴抵上去,有股温热袭来。
察觉到他的变化,闻厘脸色一僵,做势从他身上下来。
两人这个姿势太暧昧了。
两人都有一段时间没见对方了,干柴烈火的,闻厘是真怕傅彦礼在这儿搞她。
结果男人手臂勒得紧,动弹不得。
傅彦礼薄唇轻轻抵在她脖颈上亲,压低的声音勾着隐隐的笑,魅惑十足:“留着以后床|上叫。”
“……”
闻厘反应过来,打了下他肩膀:“你——”
傅彦礼收紧臂力,伏在她香肩上笑得不行。
“你放开我,我要下去!”闻厘做势下去。
“先这么坐着。”
“……我不舒服。”
男人挑眉,笑得暧昧:“哪儿不舒服?”
她怎么敢说那么直白,只好迂回:“你、你皮带……硌得慌。”
“是吗?”傅彦礼身体往后靠,大手搭在后背,看了一眼,“我怎么感觉不是这个?”
“你——”闻厘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指着他鼻子,“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戴着眼镜和摘掉眼镜的傅彦礼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戴着眼镜的时候,许是有镜片的遮挡,掩去那双深邃锐利的眸子,给他添了一分温文儒雅的知识分子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