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感觉手中的生煎包不香的闻厘:“…………”
“昨天我们本来不想逃学的,但她说昨天是刘爷爷的生日,我们身为她的小弟,必须都要到场给刘爷爷过生日,否则以后在道上见我们一次就打我们一次!”
成子开始“嚎啕大哭”。
“我们怕呀,不敢违抗她的命令,愣是冒着生命危险逃学。结果我们运气不好,被我们学校的老师抓了。”
傅彦礼挑眉:“你们不同校?”
成子假装抹了一把眼泪:“哦,闻厘是立阳市第一中学的,我们几个是立阳市职业技术中学的。”
“你们是职高的?”
“嗯嗯。当然,这不是重点。”成子偷偷看了眼闻厘,“重点是我们没能赴约,没多久我们就听说她因爬墙逃学意外摔了手。虽然逃学的整件事是她指使,但毕竟人命关天,我们担心她,这不一大早就来陪她嗑瓜子打游戏了吗?”
闻厘盯着成子。
“呲”的一声。
生煎包被她手中筷子插得汁水四溅。
闻厘忍得咬牙切齿,忍到最后忍无可忍,倏地蹿起:“成子,你他……”
眼角余光看见傅彦礼在看她,她顿时噤声,慢慢地坐下。
不行,不行……
她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她现在是乖乖女,乖乖女是不能生气的……
闻厘伸手到后腰,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逼出眼泪。
她噙着水汪汪泪眼,看向傅彦礼,来了一段琼瑶式哭戏:“傅老师,你别听他胡说!我从来没有打过他们!”
傅彦礼手往后一伸,轻轻搭在沙发后沿。
他手很长,她坐在他身侧,有种他把自己虚搂在怀里的感觉。
两人靠的近,那股清冽的松木香又袭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