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慕云初若有所思地点头。

“初初,你想干什么?”靳长梧低头,大手轻轻地捏着她脸颊上的软肉,顺势亲了一口。

“他们家有人从庄园抢了我想要的东西,我想给抢回来!”

靳长梧疑惑地问她是不是去庄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慕云初把自己从进到庄园遇到那个遮盖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到自己发现整个药剂库被洗劫一空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跟靳长梧说了。

靳长梧听得很有耐心,听到不对劲的地方,还会皱眉。

沉吟片刻后,他说:“目光呆板,机械地重复相同的内容,但是其他时候又很正常………这应该是遇到阴阳家的催眠师了,但不知道是哪个,因为阴阳家总是会有很多邪气的东西。如果要恢复正常,得找到那个人才行。不然后面别说是药剂库了,可能连整个庄园都会送出去。”

虽然那个庄园被仇家搞过几次,又被靳长梧炸了两次,但也能算得上零度的养老院了,说不定有人就稀罕那块地呢?

慕云初倒是没那么有孝心地替零度想到养老的事情,而是认真分析。

这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零度并不是自愿给出他所有的心血的。

而是被催眠之后上交了那些东西,这种行为也可以被定义为另外一种抢劫了。

果然是阴阳家搞的鬼么?

慕云初眼中闪现跃跃欲试的光芒,仔细看的话,还夹杂着一丝不惧生死的戾血腥。

靳长梧饶有兴味地挑眉,倒也没阻止她,而是无奈道:“想找那人算账?何必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不知道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