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在他们中间深深地扎上一根刺,让他们两个人都深受折磨!
然而不等时酒有所反应,刘清瑶的面前已经覆盖下一道阴影。
只见慕倾粼那张俊脸阴沉骇戾,薄唇紧抿,下颌线紧绷,浑身笼罩着山雨欲来的低气压,目光阴冷地盯着她,步步紧逼地质问她:
“我为时酒守身如玉二十多年,除了她以外,连别人的手都没有牵过,我怎么不知道我和你有过任何的关系?”
在这样强大的压迫感下,刘清瑶哑然失声,打心底里产生了恐惧的感觉。
“我——”刘清瑶艰涩地开口,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慕倾粼冷着脸,阴沉如水地开口道:“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以后再从你嘴里出现一句侮辱我的话,我会直接走法律途径。”
当即,刘清瑶脸上的血色褪尽,一张脸惨淡,苍白的唇瓣都在颤抖着。
这是什么意思?
慕倾粼说她说他们之间发生关系,是在侮辱他?
还说会走法律途径?
刘清瑶羞愤欲死,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
但慕倾粼对她的凄惨视若无睹,低头耐心地跟时酒解释,“我和她真的没有发生过关系,我和你是第一次,你应该感受得到。”
时酒用力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什么别的,“一个小时,还不错。”
慕倾粼亦步亦趋地跟她后面,高大挺拔的身子似乎是她的守护神。
他不吝于表现出自己所有的爱意和温柔小意,只为了让时酒能够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