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流下来,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那些关于靳长梧的传言,都是真的!
他果然是个疯批!
不要命的疯批!
………
慕云初在车里等了十几分钟了,渐渐的有些困,靠在椅背上,口水都要出来了。
靳长梧猫腰进来,就看到慕云初偏着头睡觉,双手抱着,露出可爱的一截手指。
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指尖白皙中透着粉嫩,属于柔软又有力量的那种。
他忍不住伸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粉嫩指尖。
结果刚一上手,慕云初猛地睁开了眼睛,出手捏住了靳长梧的手腕,冷冽的视线锁定在靳长梧的手上。
“你干嘛?”
靳长梧从鼻孔里面哼气,很坦然地招了自己做的坏事,“啊,捏了捏你的手指尖。”
慕云初扔掉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抱着,连莹白的指尖也藏得干干净净。
随后嫌弃地瞥了一眼靳长梧,“你对谁都这样?”
“哥哥也不是对谁都这样的,”
靳长梧往后一靠,仰着头,或许是酒意上头,又或许,是过去那些丢失了,却再也找不回来的记忆让他心浮气躁,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露出半截漂亮的锁骨。
喉结上下滑动,紧皱着眉头,
“哥哥只冒犯过你,只捏过你的手。你的手,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很好看,很安全。”
他骨子里是个很禁欲的人,把男女大防看得很重,所以才会对那些用不法手段的女人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