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说的这赌注不比老子的幼稚?

“可以,要是你俩输了,你俩就分别当着她们三个女人的面,大喊一声,‘我太快了,我不如凌霄~’就行。”

凌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淡定如斯地回望着两人。

时然微微蹙眉,凑近黎砚,附在男人耳边说道,“兄弟,真要玩这么大吗?我怎么感觉他一副胸有成竹、势在必得的样子?我靠,我不能当众说这句话,我还没和南希那啥过呢,我特么可不想被我女人看不起。”

“慌什么,一句话而已,做不得数,即便你真的输给他,说了这句话,晚上刚好有了理由证明自己,不是吗?”,黎砚笑得讳莫如深。

听了黎砚的话,时然立刻瞪大了眼睛,两眼放光,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家兄弟。

此刻,时然对黎砚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轻拍男人的肩膀,摇着头说道,“黎砚啊,黎砚,不愧是你,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然而,面对兄弟的恭维,黎砚只是轻扯唇角,风轻云淡地道了句,“小意思。”

时然忽然想起了什么,笑得邪恶,而后轻撞了一下黎砚的肩膀,“哎,八卦一下,你当初怎么把沈念骗回家的?人家那么年轻一小姑娘忽然就跟你领了证,你没少用手段吧?”

黎砚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凌霄等得有些不耐烦,出言讥讽,“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两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到底敢不敢赌了?”

时然最是受不了别人的激将法,毫不犹豫地回了句,“赌就赌,怕你啊?”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月底见,我亲爱的兄弟们,拜~”

说罢,凌霄一脚踩下油门,黑色柯尼塞格绝尘而去。

——

晚上七点,片场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