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一定打得过,比银行存款还要输。
他难受是真难受。
他算个屁的富二代。
谢定尧才是正儿八经,实打实的资本巨鳄。
反应过来的男人,摇摇头盯着谢定尧:“想不到啊想不到,谢三爷也堕落了,玩起贿赂这一套。”
谢定尧无可争辩且不予理会。
黑色库里南门开。
方赟踉跄地下车,看着绝尘而去的车辆,暴躁地在原地骂骂咧咧。
次日。
方赟跟着首长和参谋还有政委,在军区门口迎接财神爷,他拼命克制着,才没把昨夜受的气表现在脸上,只是在跟人握手时,暗自较劲。
捐赠仪式过后,首长办公室。
人在听了谢定尧的要求后,颧骨上挂的肉都突了突。
好小子,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能怎么办,拿人家的手短,刚接了一笔巨款,总不能立刻掀了人的面吧?
再者,若真凑成一桩好事,他也算是功不可没。
“出去等着。”
谢定尧被赶了出去。
十多分钟后,又被叫了进去。
“接电话!”
谢定尧走到桌前,伸手握住了递来的电话筒。
他刚把电话放到耳边,就听里面传来一声轻笑和清润明冽的男音。
“谢三爷,为了联系到我,您还真是又费心思又费钱。”
谢定尧掷地有声的一句:“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