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林易安会问其他几栋楼是干什么的。
宋温礼便会根据他的状态来作答,如果他状态好,宋温礼就会如实相告。
但如果他状态不太好,那么宋温礼就会说点其他的转移话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易安的神智确实越来越清醒了。
这给了林意眠极大的信心,她有时看着林易安,几乎都要以为他没生病,他们只是像普通家庭一样,吃完饭来闲聊散步的。
“法国那边的葡萄酒确实不错,安安想尝尝吗?”
林易安今天突然对法国的酒产生了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从电视里看到了什么。
自从林易安的房间里安了电视后,他的问题和兴趣似乎都变得多了起来。
每次来看他,他与他们聊的话题都不一样。
今天是法国的酒,昨天是w国克科的米蒂塔,明天指不定又是哪里了。
不过无论他说什么,宋温礼都能对答如流。
这一刻,林意眠不得不佩服宋温礼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如此之广。
宋温礼的话依旧不多,多数时候都是林易安提起来问他,他才接着往下说。
这一路上,虽然不算热闹,但也温馨舒适,给林意眠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绵绵,安安,宋总?”
三人走着走着,后面便传来了叫他们的声音。
这声音如此之熟,林意眠和宋温礼对视了一眼,转过了身。
面前的男人一身白色裁剪得体的西装,那副许久不见的金丝框眼镜又架在了鼻梁上。
他勾了勾唇,露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