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视角偏了点，但绝对也能看见第一排的两人。

耳边或低迷或欢乐的声音，隔着重重风沙，围绕在林意眠周围。

她刚给暗中帮她调查盛民事情的人发消息，那人先给了她一份刀疤男的资料。

刀疤男名叫闫岩，是程家雇佣的保镖。

资料很简短，这是目前最快能找到的，其他信息似乎被隐藏了，找起来要费点时间。

林意眠把自己那天在法院看见的，和现在的事情一并给那人说了。对方虽没有下结论，却也说了她的想法在合理范围。

只是其他的，让她先不要多想。

林意眠自己顺了一遍所有事情，越想越觉得顺畅，好像事实就是如此似的。

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漩涡，钻入了牛角尖。也知道闫岩也许就是刚好在现场，并没有其他目的，但她却止不住的想，如果那不是巧合，所有的一切是不是早就被计划好了？

可她又想不明白，如果真是针对她，那盛民是意外。出事之后，他在icu里待着，转好与否并不影响什么。

那又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放过盛民？

林意眠越想头越疼，看向前面的目光也就越炽热。

奥琳娜叹息般的在她身后摇了摇头：“林，你们不是有句俗语吗？”

林意眠轻声“啊”了一声，转过头，见奥琳娜一反常态的认真又严肃的看着她，继续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她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空白，这句话的下一句想不起来了。

林意眠听着，表情比奥琳娜还迷茫。

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