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宋温礼注定不是良人,那么盛民或许是。
这是他在还不知道盛民当时身体状况时的想法,但那天他无意间看见了浑身插满管子的盛民,人一下还是有点懵。
给宋温礼打电话,后者态度十分差。
“她想嫁什么样的人,那是她的事,跟我没关系。”
说完后,宋温礼便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宋温礼直接给他拉黑了。
或许是秉着对林意眠好的想法,他查看了盛民的病号单记录。
“绵绵。”许晨林拍了拍林意眠的肩膀,道:“盛民抢救的那天晚上你在吗?”
林意眠仰头眨了眨眼,反应迟钝的慢了几拍,才如梦初醒似的“啊”了一声。
“在啊。”林意眠说,看着许晨林微微严肃下来的脸,心里徒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林意眠问。
许晨林沉下眸子,从头到尾把林意眠扫了一遍,似是在探究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怎么了啊?”林意眠有些焦急了。
“没事。”许晨林摇摇头,说,“我就问问。”
他从胸口拿出一支笔,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