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盛民的一条命捡了回来,但仍然没有脱离危险期。他被送进了重症加强护理病房,林意眠和盛母盛父都被拦在了外面。
几人隔着玻璃看那些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和数据,盛父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他忍着心中的痛,轻声安抚了几句盛母。
重症加强护理病房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灯光都十分明亮。玻璃反光,盛父一眼就从这反光中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宋温礼和程欣。
他收拾了下情绪,走过去。
“宋总,犬子的情况还希望你不要向外透露。”盛父微微低头道。
宋温礼点头,道:“这个自然。”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程欣在一旁蓦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宋温礼顿时扶住她,问道:“不舒服?”
程欣皱着眉,抿了抿唇,一副痛苦的模样,“有点胸闷。”
宋温礼一听,直接打横抱起程欣,跟盛父道了别。
从盛父过去跟宋温礼讲话,到宋温礼抱着程欣离开。林意眠全程没回过头,也没在意他们讲什么。只是在两人交叠着身影离开时,扫了一眼。
当天晚上,盛母盛父和林意眠都没离开医院。
凌晨时,盛民的情况突然恶化,重症加强护理病房里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很快,盛民又被推进了急救室。
“正在手术中”的红光再次亮起。
盛母靠在盛父身上不停的掉眼泪,林意眠靠着墙,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棉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