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眠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发起了高烧。许晨林给林意眠做了检查,给伤口缝了针,又挂了水,才出病房。
他出来时,刚还乌泱泱的一群人,现在只剩下宋温礼和盛民。盛民偏头往病房里看了看,担忧的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
“烧退下去就没什么事了,伤口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盛民一听,微微放下心,又问:“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许晨林瞥了一眼宋温礼一眼,见后者没什么反应,点了点头。
病房门被轻轻扣上,许晨林看了眼宋温礼手上和衣服上的血,说:“去洗洗吧。”
宋温礼没应他,而是出神的看向病房。盛民从洗手间打了热水,拿起毛巾帮林意眠擦脸和手。林意眠始终紧闭双眼,未施粉黛的小脸苍白又憔悴,宽大病服下露出的手腕纤细得好像一捏就会断似的。
盛民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手,力道轻柔的擦拭,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许晨林随着宋温礼的视线看向盛民和林意眠,挑了挑眉问:“这是,情敌?”
宋温礼移开视线,冷淡道:“不是。”
许晨林“啧啧”了两声,“也对,你哪有什么情敌啊,你一直是林意眠的第一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