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来,和覃卓朴确立关系后,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打趣过她和他的关系。
不好意思之余,她反而在想,原来被人打趣是这种感觉。
她的男人……
原始又直白的称呼。
嗯,也确实是她的男人。
覃卓朴无奈看了彭煜一眼,然后转脸对莫茜说:“你回去吧,不用送了。”
“好。”莫茜直起身,对着窗内道:“一路顺风。”
车启动,拐个弯就消失不见了。
佧支老家比想象中还要原始,刚进村口就是黄土地路面,目之所及都是些低矮的房子和院落,远处是连绵的山脉拥着整个村子,也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不是也是山。
他们寻了个开阔的路面将车停下,随后步行走近村里。
让覃卓朴感到意外的是,彭煜竟然会说一口流利的佤国语。
彭煜找村民开始打探佧支,短短几分钟就套出了佧支的房子和他的亲戚,甚至连辈分都问清楚了。
顺着村民的话,他们步行穿过田野走到村子的另一边,找到了一间久未有人修缮的木屋,那被风雨侵蚀的大门紧闭着,向外界杜绝一切来客。
覃卓朴和彭煜在门外逗留了好一会,然后去找村民口中的表婶家,佧支的表婶在附近,走几步就到了。
刚好那院子里有个人在晒稻谷。
彭煜亮出微笑说出“佧支”两个字,那妇女就直摇头,反应激烈赶他走:“我家和佧支早就没有来往了,他发财还是死了都不关我们的事。”
彭煜不放弃:“那你知道他最近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吗?”
妇女听都没仔细听:“不知道!不要再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