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卓朴低头看她一眼,又改口道:“可能是衣服的缘故。”
……
感应灯接二连三地开启,他几乎是一口气上了五楼,放她下来时,叉着腰说:“我觉得我也没有很累。”
莫茜看他一眼,不说话。
她拿了他的衬衫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催他快去洗,自己则坐在床上翘右腿查看自己的伤口。
覃卓朴应了声,准备去洗澡时又想到什么,说:“我是不是应该下去买冰块之类的?”
“不用。”莫茜抬眼看他:“你洗完澡把毛巾给我,我沾冷水就行。”
只有一条毛巾对她非常不方便,她得等他洗完。
覃卓朴噢了一声,随即拿起浴袍进去遗留着淡白水汽的浴室,他洗得简单且粗暴,沐浴露和洗发水刚涂抹完,微弯弧度的水流便冲刷到了他身上,带动泡沫流向地面。
洗完后,他将所有衣服放进洗衣机洗,然后用冷水湿了毛巾拿过去。
莫茜在床上躺着,受伤的右脚搁在屈起的左脚上,斜斜向上。
他把毛巾在覆盖在脚踝上时,听到她倒抽一口气。
“冷吗?”覃卓朴瞥她一眼。
“又冷又痛。”莫茜毫不掩饰直言道。
覃卓朴停顿了半响,安慰她说:“那忍一会,睡着就感受不到了。”
“……”可真是个直男,莫茜在心里忍不住腹诽。
事实证明,覃卓朴不仅是个直男,还是个乌鸦嘴。
当晚她失眠了,数了不知道多少只羊后,依然享受不到熟睡后的平静。
他感觉到她的翻身,漫不经心开口道:“想听睡前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