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茜警告他:“覃卓朴,我在开车——”
覃卓朴置若罔闻:“虚不虚你今晚留下来不就知道了?”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近乎放肆。
有一瞬间,莫茜承认自己被他蛊惑到,他那略显粗糙的皮肤,呼出的温热气息,还有他的胡茬造就的酥麻痒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忍不住缩起脖子。
她笑着低呼:“很痒啊。”
覃卓朴看了下她的眉眼,说:“你没回答我。”
莫茜说:“别打扰我,在开车呢。”
她不想回答的时候,岔开话题的功夫了得。
覃卓朴嘴唇渐渐抿成一条线,忽然就咬上了她的脖子。
车的灯光可能打扰了藏在路边草丛处的不知名昆虫,叫声显得有些慌张。
莫茜微微吃痛,车的速度几乎变成龟速。
她知道他用上了牙齿,那种又重又轻的力度好像在泄愤。
他啃咬了一会,气息加重。
莫茜感受到身后的反应,云淡风轻开口说:“你都这样了就别逞强了,虚和累没有区别,你别到时候力不从心要吃药。”
她说着说着,脑海里忽然闪过几天前他下班后还驱车几十公里来接薛镇东的事,那时的他肉眼可见的满脸疲倦,不管怎么样,她始终觉得再好的底子也经不住折腾。
覃卓朴被呛,没好气直起身,这女人说起话来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你真是口无遮拦——”
思绪已飘远的莫茜笑了一声,她心生感慨:“话说你和你的战友关系很深吧,这么照顾薛镇东。”
今天的他一听到出事,二话不说就要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薛镇东是他亲生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