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旁边床位的一个女人看着我开口,“你刚离婚?”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一副同情的样子看着我,“年纪轻轻可怜了,这今后怎么过啊,女人离了婚就不值钱了,远不如男人好找。”
她的话让我接不下去,我也不知道她这是善意提醒还是另外一种方式的讽刺。
这时候邵墨全来电解决了我的尴尬,我当时就接起了电话。
邵墨全开心的跟我汇报着他今天去敬老院的收获,他传话说爷爷奶奶们都很想我。
“你不是说回头再去吗?”
邵墨全略带低落的说了一句,“没有你,我去哪儿都没意思,就自己来了。”
随后邵墨全开口问我现在在哪儿,要不要一起约着吃晚饭。
我还没想好如何开口的时候,护士走进来很大声的说了一句,“四十二号床,余清欢。”
我赶忙捂住了手机,生怕邵墨全听到,但是又赶紧提醒着护士我在这边,接过了护士送来的药。
把药放下之后,我松开了手机,邵墨全那端已经心急。
“你在医院,你怎么了?”
“没什么,小感冒,我过来打个针就好了。”
邵墨全在电话那端唠叨着我,“这几天温差不大,之前见还好,怎么突然就感冒了。还是,你还在为那件事烦心,所以积郁成疾。”
我立刻解释着,“不不,我没有为那件事顾虑,过去就过去,我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