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句话在,后面的一切情绪,必然会失控。
周砚浔不愿在车上,空间小,东西不全,她难受。他也不愿去酒店,不喜欢那种地方。他一路提速,仗着是深夜,万籁俱寂,闯了红灯,用很短的时间回到衡古。
在家里,在两个人都熟悉的环境,他酣畅淋漓地得到,得到他最爱的女人,很多次。
书燃一直记着,虞亦讲的故事,谈斯宁讲的故事,桩桩件件,绕在她心上,变成浓郁的情绪。她特别乖,周砚浔怎么样她都配合,纵着他,宠他,让他越来越烈。
出了好多汗,但还是不够,还是饿。
窗帘没有合拢,有些缝隙,日光透进来,新的一天。
书燃手指细白,做了美甲,清透的裸粉色,指腹抓在周砚浔的肩胛处,很用力,同时也在承受他的力气。
某一瞬间会太深,但不痛,一种满溢的感觉。
书燃眼睛湿淋淋的,字音跌宕着碎在唇齿间,含糊地说:“天亮了呢。”
周砚浔捋了下汗湿的额发,贴过来吻她,哑声说:“今天,你哪都不许去,就在这里,陪着我。”
书燃脊背隐隐发麻,周身的力气被抽空,她想说不能这样啊,太过了,可又舍不得。
陪着他吧,就这样陪着他。
不知道谁的手机在响,叮叮咚咚的,两个人顾不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