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燃不看他,手指慢慢攥紧。
“敢不敢告诉我——”周砚浔眯着眼睛,“你到底喜欢谁?”
书燃心里憋着股劲儿,任他如何逼问,怎么都不肯出声。
周砚浔冷笑?着,故意问:“说不出?还是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谁?”
当年有严若臻,现在有陈景驰,他总是抓不住她,总是这样。
思绪钻进?牛角尖,不受控制,周砚浔突然力气很大地将书燃从泳池里捞出来。
水中浮力大,出水的瞬间,书燃觉得身体特?别沉,头晕目眩。不等她换过那股劲儿,世界又是一阵跌宕,周砚浔抱着她穿过客厅,进?了主?卧,将她扔在卧室的大床上。
床垫很软,并不痛,书燃却觉得害怕,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动作只进?行到一半,就被周砚浔压着肩膀按了回去。
她的膝盖被抵住,动弹不得,两只手腕也被周砚浔拢在一处单手箍紧。他常年健身锻炼,网球打得也好,力气是真大,书燃怎么都挣脱不开。
薄薄一件抹胸款的小裙子,不必费什么力气就被撕裂,掉在地毯上,轻飘飘的,像庭院里被雨水打落的花瓣。
书燃被迫露出大片皮肤,霜雪般的颜色,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空气里。她挣扎得太厉害,内衣搭扣松散,缓缓下滑,手腕又被他握着,没?办法去整理,真的什么都遮不住了——
她完完全全地落在了一个男人的视线里。
屋子里开了空调,数值调得很低,冷风吹过皮肤,书燃一阵发抖,眼泪滑过眼角没?入头发,她抿着唇,舌尖碰到被他咬破的地方,一阵细密的刺痛。
“周砚浔!”书燃呜咽着,有些咳嗽,湿透的黑发粘在颈侧,隐隐有青筋冒起,“别逼我恨你!我真的会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