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看你,”她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她再多看几眼,我就要?吃醋了。”
周砚浔眼睛里有笑意滑过,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出了电梯走进房间,行李箱都?来不及放好,书燃重新被周砚浔扣进怀里,他低下?头,不容拒绝地再度吻她。
房间的楼层高,从落地窗望出去,能俯瞰整个城市的中轴线,风景盛大。
书燃却无暇顾及那?些,她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落在地毯上,周砚浔指腹滚烫,移开她毛衣的下?摆,碰到她的腰。
腰身被他握住,她整个人离他更近,胸前的毛衣布料蹭到他衬衫的纽扣。
硬的、软的,滚烫的,她明明喘得厉害,却总觉得不能呼吸,仿佛置身高原。
暖气?打得足,日光透过玻璃窗暖融融地落进来,明媚如春日。
他们在春天做着灼热如夏天的事。
脱掉外套,书燃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色毛衣,她站不稳似的后退,脊背抵到墙壁,退无可退。周砚浔贴过来,在她身前,手臂似牢笼,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不许她逃。
她被吻得太?厉害,脑袋仰微微扬起,露出修长细白的脖颈,周砚浔移过去,或吻或咬,在上头留下?殷红的印记。
她许他这样做,也只许他一个人这样做。
周砚浔额头浮着汗,情绪累积,力道控制得不好,有一处弄得格外重。
书燃发?出细小的呜咽声,眸子被水汽盖住,可怜兮兮地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