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沈少给沈小姐找了一个律师,但这个律师根本不擅长这类官司,感觉……沈小姐已经不想再为自己辩护,说不定会就此认罪。”

现在司厌被司严的人盯的紧,他不好过去警局。

“肖焰人呢?”

“肖先生他家里出了事,现在他在老家,也忙的焦头烂额,估计还不知道沈小姐的事。”方洲说道。

偏偏在这个骨节眼,肖焰家里出事,怎么就这么凑巧?

司厌下颌紧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是有人在背后设了局要陷害沈南意。

可为什么……要杀了奶奶!

半响,司厌才抬眸:“去休息吧。”

“还有,将这杯咖啡倒了。”

方洲忙点头,端着咖啡就出去。

司厌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凝视着漆黑的夜晚,心绪复杂。

叩叩。

司昼推门进来,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找过来:“大哥,你怎么看这件事?就算沈南意不是故意杀奶奶,但她确实……”

“是哪个佣人接待她?”

司厌直接打断司昼的话,又问道:“给奶奶针灸的医生,是你找来的?现在她人呢?”

司昼不明白为什么会提到医生,他仔细回想了下。

“刚才白医生还在的,但爸让他们都先离开,她才走的。”

“哪儿找的?”

“是许晴介绍的。”

司昼将他调查的有关白莎的资料发给司厌:“我看过,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