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到了这种关头,也就没了什么理智。

酣战一夜后,沈南意死去活来好几回,终于连嗓子都哑了个彻底。

再醒来时,沈南意下意识问了句:“几点了?”

“九点半。”

这声音陡然让沈南意惊醒,她猛地睁开眼,撞进男人薄凉的眼眸里。

“司……司厌?”

“嗯。”

司厌斜睨了她一眼,神色冷淡禁欲,早就没了昨晚的疯狂与沉醉。

沈南意心猛然一跳。

这算怎么回事?一个同学聚会,她把他们这届的高岭之花给睡了!

她倒吸了口气,勉强冷静下来:“抱歉,我昨晚喝醉了。”

“酒后乱性伤身。”司厌神情散漫,淡淡看了她一眼,“女孩子还是节制些。”

他换好了衣服,又恢复一贯的衿贵斯文,衬得沈南意狼狈不已,像是昨晚那个纵情放肆的人不是他似的。

沈南意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地抬了下眸:“男人就可以随便乱来吗?”

似乎看出她的讽刺与不甘,司厌随意地应了句:“分人。”

沈南意没说话。

司厌掐了手中的烟,忽地瞥见床单上的血,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和陆深断干净了?”

沈南意怔了下。

昨晚,同学聚会上也有不少人议论这事的。

司厌这人,毕竟和他们只呆过两年,就跑去国外深造了。

他们那届最受人关注的还是陆深。

昨天是陆深和白月光的订婚礼,同学聚会自然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