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平静无澜的脸上,找不到任何一种他想要看到的,情绪变化。
周砚京几乎失去理智反问:“照你这么说,容怡真很适合做周太。”
许时漾嘴角的笑意有片刻凝固,很快重新浮现:“当然呀,这世上应该也没有比容小姐更适合做周太的人。”
周砚京压抑着听不出本来音色的声线语气莫名:“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支持我与她的婚事。”
“也轮不到我来支持吧……新闻现在都说,你与容小姐好事将近,如果是这样,我应该先问问,我需要现在立刻搬出去吗?”
许时漾抬眼和他对视,仍然那样干净纯粹的目光,但说出来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更加气他。
周砚京眯起眼踏出半步,骨节分明的大手裹挟着滚烫温度,轻轻抚摸在了许时漾的颈侧。
他俯下身子,吐出的热气弥漫,暧昧又危险:“我有叫你搬出去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许时漾的声音突然在颤抖。
这几乎是她最不敢去想的,对她而言最可怕的一种状况。
就像那日在海上游艇里,阿ay,san,这些女孩子。
她们像金丝雀鸟般被养在港城的豪华酒店里,用她们的年轻美貌去换取物欲满足。
但也仅限于此。
又或者像那些豪门大佬们的女友那般,虽然得不到名分,却也常年伴其左右。
无论是哪种,许时漾都不要。
她要自己的人生重新回到正轨里,至于和周砚京之间发生一切,哪怕像场梦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