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京锋利的眉头微挑。
“停车。”冷调质感的低沉声线响起,未带温度。
……
许时漾快没力气了,她这双高跟鞋走路都疼,更别说在雨里跑这么久。
在她觉得今天没有希望时,前面的迈巴赫忽然间踩了刹车停下。
她眼中又燃起亮光,但脚下高跟鞋已经不争气“咔”一声断掉,致使她趔趄着倒地。
手掌在地上擦出血痕,许时漾狼狈地抬起头,雨雾中,她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一道挺拔修长身影。
保镖毕恭毕敬为他撑着黑色大伞,跟在他身后朝自己走来。
幻觉吗?
不是。
许时漾眼睁睁见着周砚京缓步来到面前,他居高临下地垂眸,凌厉轮廓冷而锐,是带着疏淡的倨傲。
“听讲你揾我?”
他声线清冷,没有波澜,却也诱人。
难怪港城八卦周刊总是喜欢报道周家继承人的花边轶事,说哪位名门千金对他芳心暗许。
周砚京只是站在这里,清贵卓绝,连空气都因他而旖旎多情起来。
许时漾在短暂诧异之后,心中浮现起无尽喜悦。
她克制着激动情绪,对上他深黑冷然的眼眸,认真表达来意:“周先生,我是《财经时闻》的许时漾,我……”
“许时漾?”
周砚京慢条斯理打断她的话,冷峻视线不紧不慢,打量物品般审视过她的明昳脸庞与曼妙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