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静了半晌,云笙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过了好半晌,穆谨行忽然想到什么,似笑非笑地启唇:

“在新婚丈夫的别墅里,看到一条属于别的女人的项链,难道穆太太不介意?”

听见男人的话,云笙忽然生出一股危机感,他是在试探自己?

她眼珠转了转,低下头,“我不是不介意,我是太在乎你了,所以能包容你的一切,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至死不渝。”

穆谨行笑意更深。

云笙心跳如鼓,什么意思,她这么说,穆谨行到底满不满意?

就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男人压着嗓音,“至死不渝……看来穆太太很爱我。”

云笙立马露出一个不走心笑,捋了捋头发,“是的呀九爷,我好爱你,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但是能得到你的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穆谨行眯起眼睛,过了半晌才云淡风轻吐出几个字,“穆太太,把笑容收一收。”

云笙挑了挑眉,“嗯?”

男人别开眼:“笑起来不好看。”

云笙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笑起来可好看了好吗,穆谨行什么审美?

但她不介意,不笑就不笑好了,她扯开话题:“九爷,现在需要针灸吗?”

想要维持这段婚姻,靠她耍无赖是没用的,还得给穆谨行医治腿伤。

见男人没反对,云笙坐下,开始为他施针。

他腿上除了中毒,还有冻伤的痕迹,穆谨行这样尊贵的人物,居然会冻伤?看这痕迹,应该有十年了。

奇怪,难道十年前,他也在那个地方,和自己一样经历了那场暴风雪?

应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