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爱雷司令吗,德国的 ha 酒庄会参展,他们这次带来挺多款酒的,从干型到 spalese 甜型的晚收都有。”李牧从洗手间出来,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到了易绵手里,“拉菲、玛歌、木桐这些列级庄也都在。”
李牧说完这些就看到易绵嘴角有笑了,两人进了洗手间,易绵嘴里含着泡沫,语气兴奋,“那些顶级名庄的大师班也会去的吧?”
“嗯,”李牧也跟着笑,抹掉易绵嘴角的泡沫,“就知道你会想去。”
易绵又突然半眯起眼,她觉得李牧有些太过积极了,“可老头交代过你,让你别带着我瞎晃,参加完展馆展就回去的。你现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嗯,非奸即盗,”李牧下巴抵着易绵的脑袋,“你冤枉死我得了。”
易绵看着镜子里黏糊在一块儿的两人,莫名觉得不自在,她用屁股拱了拱李牧,“你该干嘛干嘛去,别站在这儿烦人了。”
“除了伺候孩子他妈,我现在能干嘛?”李牧也拆了根牙刷,挤了药膏往嘴里塞,并排站到易绵身边。
“不用你伺候,”易绵白了李牧一眼,说话含糊,“你能回你房间吗?蹭完果盘又来蹭卫生间,你脸皮真挺厚的。”
李牧幼稚地撞了撞易绵的手臂,说话也含糊,“你能别那么小气吗?”
“不能!”易绵用手肘怼回去,“赶紧滚。”
租的车还是之前那辆黑色埃尔法,李牧接了个电话,让易绵先上车。
司机看易绵上来,就转头说了句,“昨晚没关窗,通了一夜的风,今天车里的味道应该消了不少了。”
易绵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什么?”
“李先生说你闻不了车里的味道,”司机好奇问了句,“易小姐跟李先生是夫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