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绵瞥了眼易喵,打开李牧的手,“易喵好像挺讨厌你的。”
“那怎么办?”李牧有些无措。
“能怎么办,”易绵耸了耸肩,“继父和继子的关系总是不融洽的。”
李牧蹙眉,“它是公的?”
易绵觉得李牧的关注点真特别,“所以呢?”
“男女授受不亲,”李牧看向易喵的眼神少了平日的温柔,“之前你没穿衣服都被它看了个遍。”
易绵觉得李牧疯起来是真神经,“能怪谁?怪你猴急不锁门,怪你变态癖好,喜欢抱着人到处弄,怪你弄完之后还半天不出来。”
说的人没脸红,听的人已经害臊了,易绵看到李牧涨红的耳根,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尴尬。
两人的脑子都开始充斥着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心里火辣辣的,面上又不能显。
为了灭掉这突然燃起来的“火”,易绵赶紧抱着易喵就往外逃,后头的人愣了一秒后,也抬腿跟上来了。
易绵总觉得他俩是在拍惊悚片,李牧一声不吭在后头跟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上来掐她脖子了,弄得她莫名头皮发麻。
易绵干脆停下,“你知道我们现在得柏拉图的。”
这话说出口,易绵又感觉不太对劲。
李牧眨了几下眼,那语气听着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询问,“精神,恋、爱?”
恋爱?
易绵笑了声,“恋爱个屁,我们这是形婚,想什么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