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
易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口赶人,也许是因为李牧触着她的那片皮肤开始发烫,但她一时也分不清发热到底的是李牧的手掌,还是她自己的脚了。
李牧应了声“嗯”,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的掌心慢慢往上移,包住了易绵的腿肚,李牧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手又滑到了易绵的腿窝。
“痒。”易绵皱眉,伸手拦了拦。
李牧却不听,打开了易绵的手,跪坐到易绵腿间,低头吻了吻易绵的膝盖,手也跟着钻进易绵的浴袍。
两人再怎么合不来,但一到床上也成了“天作之合”,李牧太熟悉易绵的身体了,他轻而易举就能让易绵开始发软投降。
没人会讨厌性带来的愉悦和酥麻感,那是暂时扼杀现实和痛苦的避难所,易绵嘴里的“腻烦”也不过是谎话,她喜欢和李牧做爱,再准确点,她也痴迷疯狂。
但现在不行,肚子里的孩子可经不起李牧那样混蛋的折腾。
易绵扣了扣手心,深喘了口气,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色令智昏,她抬脚顶开李牧的胸口,“拿上你的茉莉,滚蛋。”
李牧眼眶红得吓人,掌心来回搓着易绵的腰,不肯走,“你不想吗?”
“不想。”易绵又踹了李牧一脚。
李牧却把易绵这两脚当成了调情,把易绵的话当成了欲情故纵,又想俯身去吻易绵的唇。
易绵知道李牧这人浑起来力气有多大,她怕李牧压到她肚子,只能又耐心哄道:“今天真不行,我不太舒服。”
李牧立马规矩了,蹙着眉,“哪儿不舒服?”
“可能快来例假了。”易绵半撑着沙发从李牧身下钻出来,“我真的困了,想睡了,你回去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