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绵是被易喵弄醒的,易喵一直用尾巴扫着易绵的脸,鼻腔的不适让她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早啊,”易绵清了好几下嗓子,才发出了声音,“易喵。”
易绵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在瞥到时间后,睡意立马散光了。
她昨晚忘了设闹钟,她已经快迟到了。
果然这人一旦沾染了情欲就没好事。
易绵刷了牙,往脸上抹了几把水,换了身套装就准备走了。
跑到客厅,易绵看到了摆在正中间的那盆茉莉,长烂的枝叶已经被修剪掉,略带湿意的土壤说明昨晚李牧给花浇水施肥了。
易绵走到玄关,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小跑折回去,抬腿踹翻了那盆茉莉。
“真碍眼,”易绵没好气地骂道:“随了他了!”
早高峰的路上照旧得堵,平时在车里也就没少骂人,这一遇上加塞的,易绵的脾气就更大了,才开过两三条街,易绵就降下车窗骂了不下二十个司机了。
易绵出了电梯,一路小跑,最后却还是不出意料地跟面容打卡机杠上了。
易绵甚至都怀疑易德正是不是让手下的人在这机器上动了手脚,平日里都灵,但每次只要她一迟到,机器就一直验证不通过。
玻璃大门被敲了两下,易绵带着些怨气扫了眼站在门后面的人,要不是这人昨晚没完没了,她也不会忘记设闹钟。
李牧似乎就喜欢看易绵这副无语的模样,欠欠地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把屏幕贴到了玻璃上。
【你马上就要迟到了。(好心提醒)】
易绵“呵”了声,黑着脸给李牧竖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