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易绵听到了衣服布料的窸窣声,李牧把上衣脱了,又去解她旗袍的扣子,但扣子不好解,李牧试了几次也没解开,最后易绵听到李牧吸了口气。
“赔你一件。”
然后“刺啦”一声,旗袍碎成两片。
易绵被李牧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她等着李牧去脱她的内裤,但李牧却没再碰她。
李牧的额头抵着易绵的肩,曲着的指关节在不经意间来回蹭着易绵腿,李牧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让易绵大脑开始缺氧。
李牧在对着她,自渎。
被子因为李牧拱起的后背而下滑,瞬间变亮的四周让两人都呼吸一滞。李牧抬头对上易绵的眼睛,没几秒,略微潮湿的掌心盖住了易绵的大半张脸。
易绵看不到李牧脸上的表情,只能透过李牧的指缝,瞥到他喉结右下方那颗淡棕色的痣。
过了很久,李牧闷哼一声,易绵感觉自己的胸口湿了一大片,手臂和脖子上也溅上了不少。
“你!”易绵气得说不出话,“你……”
李牧还在喘着气,未散尽的快感让他的眼底染上了湿意,他有些迟钝地抽了几张纸巾,想去帮易绵擦干净,但最后还是把纸塞进了易绵手心,“擦一下。”
李牧帮易绵解开了绑在手腕上的带子,易绵拽过被子盖住胸口,往李牧胸口踹了一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