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系还没闹掰的时候,易绵会停下来小声喊李牧的名字,李牧也总会侧头回应,但其实也没话聊,他们就看着彼此发会儿呆,然后易绵会说声回见,又提着水杯从一楼逛回五楼。
水缸里的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突然很用力地撞了一下玻璃壁,易绵吓得一抖,回忆彻底散去。
易绵打了个哈欠,作势伸了个懒腰,屁股不着痕迹地往李牧那头挪了挪。
“还挺有趣的……”易绵说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电影。”
“困了就回家。”李牧看了易绵一眼,又把视线固定在屏幕上。
“不困,”易绵掐了掐手心,想让自己清醒些,“你困吗?”
李牧点头,“困。”
赶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易绵却假装听不懂,“那喝点咖啡?”
“现在晚上十一点了,”李牧觉得易绵就是想整他,“喝咖啡?”
“或者做点其他的,也能醒神。”易绵的腿翘着,背一挺,贴在大腿上的裙尾就往上跑。
易绵的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地,黑色丝袜裹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腿肚,易绵的动作牵动着沙发,李牧看过去,视线固定在她的脚踝上,而后又催促了一遍,“挺晚的了。”
易绵的脚一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我每年都体检,”李牧不解,“我挺健康的。”
“我不信,”易绵指了指电影里裸着上身的女人,“你没反应吗?”
“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李牧看着易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