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对面的欧玫瑰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十分恐惧。

“傅总,我觉得你孩子的病情可以暂且缓一缓,不如……你先看个病吧?”

傅寒决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和你无关。”

欧玫瑰实在受不了他的反复无常了,故意说道:“傅总,虽然您现在是我医院最大的投资人,但有些话我还是必须要说的,你这个病是家族遗传病,归类精神科,如果不多加干预,会越来越严重的,更会导致你身边的人……”

后面的话欧玫瑰没说下去了。

只因,傅寒决的眼神更可怕了。

她闭上嘴,服软了,“我们还是再聊聊俩孩子的问题吧。”

傅寒决收回视线,认真的听着。

汇报完毕后,欧玫瑰送走了傅寒决,待人走后,她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草!这他妈觉得病得不轻了!可怜的孩子他妈!”

傅寒决一边跟进治疗方案,一边筹备婚礼。

他对结婚没有任何兴趣,也从不在意这个仪式。

只不过,如果这个方式可以更好的留住许安安,逼她安分,那么他不介意用这样的仪式抚慰她。

作为准新娘,许安安‘自愿’辞了在秦氏集团的工作,直接一封辞呈发过去,连面都没露。

她安心呆在清水湾别墅里,时不时陪着松松和域域玩,当他们上私教课时,便自己插插花,晒晒太阳,做做饭。

悠闲的像一个全职家庭主妇。

她好像被喂养熟了,不再渴望天空。

这安静舒适的状态让守着清水湾的保镖们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几个看着。

直至距离婚礼只剩下一个星期时,许安安被突然带去参加一个宴会。

有整个形象设计团队给她服务。

换发型,试衣服,做美甲,整一个美容spa,然后换上了一条镶嵌着碎钻的晚礼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