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解释了,就会冰释前嫌。

但,傅寒决的眼神毫无波澜。

他,根本不信。

许安安的眼神暗淡了,语气带着祈求:“我是说真的,你信我……真的……”

傅寒决转身走了。

她下意识的追过去,手腕被拽的太疼了,她抽了一口气,再抬眼时,门已经关上了,他走了。

许安安满眼绝望,“不要走……”

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很久很久。

中途她试过无数种方法,想要撬开手铐,都失败了。

这平平无奇的手铐,用的却是最为坚固的材料,轻易弄不坏。

最后,许安安放弃了,坐在床上,靠着。

她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味,很安神,慢慢的,她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痛给刺激醒来的。

有一个女佣正在给她上着药。

她吓得想要后退,女佣适时的开口:“太太,您别动,再挣扎的话伤口又会裂开的,到时候会感染的,会有截肢的风险。”

许安安被‘截肢’这两个字给吓到了,一动不动。

“太太您忍着点,很快就上好药了。”

女佣的动作很专业,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了手腕的伤口。

但哪怕再怎么快,还是疼的,许安安的脸色都苍白了,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小姐,处理好了,您这只手千万别乱动,也不能碰水,您有任何需要,可以吩咐我。”

许安安没有说话,只因她惊恐的发现,手上的那只手没有手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