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是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但也没有挂上电话。

姚沛隐隐猜测到这通电话是谁打的，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顾辰言，握着他的手。

顾辰言轻轻带了一下，把他带到腿上坐着。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最终还是对方先憋不住了。

“顾辰言，我送你的礼物怎么样？还喜欢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讽。

姚沛就在顾辰言怀里坐着，在这么安静的空间里，即便是不开免提，她也能听的真切。

这么欠揍的人，应该是华司岳没错。

这个可恶的男人，就是想拿顾辰言以前的事情来打击他。

顾辰言回他的时候清清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

“彼此彼此。”

“这次的动作倒是挺快，我还以为你会像上一样那么……无所谓？”

顾辰言根本没接他的话，而是转了话锋。

“你还有闲情逸致跟我玩这些把戏，看样子是z国那边儿调查的进度推的太慢了。”

华司岳沉着脸，冷笑一声。

“顾辰言，咱们来谈个买卖吧？”

“没这个必要。”

“你真就不怕身败名裂？你的脸不要了，你们整个顾家的脸，都不要了吗？你可要想清楚，咱们俩斗个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