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你那什么眼神儿？什么表情？”

“顾总，看什么呢？”

姚沛写完名字，就感觉好像有人在看她，算不算心有灵犀？

她一扭头，就是顾辰言深邃的眼神。

她赶紧抬手把玻璃上的字擦掉，弯了眉眼，假笑敷衍敷衍。

顾辰言含笑收回视线，然后瞬间变脸，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调调。

视频对面的人，“……”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啊？

“进度还不错，继续努力，就到这儿吧，挂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话，率先切断。

视频对面的人一脸黑线。

这一大早的，关晓馨还没睡醒，手机就响了。

她胡乱摸了摸，摸到电话，眼睛都懒得睁，直接点了接听，含含糊糊的‘喂’了一声。

“我的妈呀，馨馨呀，你怎么还睡觉？不是跟你说了让你早晨起来跑步，怎么就是不听呢。”

“好，跑步。”

关晓馨眯瞪着敷衍对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小柯在对面翻了个大白眼，劝自己要淡定，淡定。

算了，今天不跟她计较。

他清了清嗓子，跩着他九转十八弯的声调儿说道。

“馨馨呀，赶紧起来，我跟你说个好消息。”

“嗯，说吧，我起来了。”

关晓馨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没谁了，明明还在梦游，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还好意思说她起来了。

小柯，“……”请问你那是一个起来的状态吗？

小柯深吸了一口气，咆哮功。

“关！晓！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