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关心问。
阮颢裴将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带着睡意的语调说:“你只要不动,我就不痛。”
黎箐一听更加不敢动了,就连原本僵硬的身子也渐渐变得放松下来,剩下会咯到他受伤的腿。
“好,我不动。”
阮颢裴闭着眼睛,唇角偷偷扬起一抹笑意,柔声说:“你放心,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们乖乖睡觉。”
“嗯。”黎箐神使鬼差的应了一句。
这一句,让阮颢裴抱得更紧了。
黎箐的衣服沾了水还有些湿,但在两个人炙热的体温下,渐渐干透。
随着屋内微风拂过,阮颢裴的怀抱像游乐场里甜甜的,又软又甜,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居然是第二天中午。
她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她连忙朝身侧的阮颢裴看去,发现他脸颊红红,拿手一碰,很烫。
他居然发烧了。
“阮医生,你怎么样?头痛吗?”黎箐连忙推了推他问。
阮颢裴闭着眼睛,安静得像个漂亮的雕塑,许久都没有醒。
黎箐急了连忙打电话给了祁召南。
祁召南原本今天还有个大案子,但是一听是阮颢裴发烧了,立马想都没想,开车赶了过来。
两个人又将阮颢裴送进了医院。
这次送的是临近的市二医院。
急症的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秃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