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不为所动。

“去光明神殿当圣女，可算不上什么前途。”

姜袅本身就是克里斯帝国的女爵，将来极有可能继承公爵之位，身份地位已然不低。

而光明神殿的圣女可是要守身如玉一辈子的。古法的这个提议是人干事？

察觉到自家徒弟的眼光越发不善，古法撇撇嘴：“行行行，算我多嘴。”

然后他就悻悻地离开了。

姜袅看着依旧冷冰冰的顾寒，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不会去光明神殿当圣女的。”

顾寒没有看她，眸光深邃，瞧向远处，却像是逃避一般。

“你一直隐藏自己光明系的异能，却在如今将它透露出来，明显是为了光明神殿。宝宝，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顾寒终于缓缓瞧向她，姜袅眸光偏移，并没有说话。

曾经他一直以为，宝宝身上的秘密不会影响到他与宝宝之间的关系。

可是现在，因为隔着那层秘密，他总觉得他们那样遥远，若即若离。

她做的一切，如果不是为了去光明神殿当圣女又是为了什么呢？光明神殿还有何可图？

顾寒想不明白，甚至会怀疑宝宝刚刚所说的承诺只是暂且哄骗他。

他轻轻歪着头，眉眼之间萦绕着深深的困惑。

小独角兽似乎能察觉到气氛的不对，抱着姜袅的小腿，发出轻微的叫声。

姜袅惊醒。

手心攥着一把汗。

“我不会离开你，也没有骗你，只是……”

这是她和追随者们的约定，她不能私自撕毁这条约定，可是……

“顾寒，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