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哼了一声。

【我懂了，是不是你这个女人心里不痛快？所以就把我当出气筒！】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坏？】

不过她心里的确不痛快。

【顾寒为我忙前忙后，伤心彷徨，可我是装的，我这心里不太好受。】

【当初你们合起伙来骗小奶狼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良心痛？现在后悔晚了！】小四吐槽。

姜袅愣了愣。

【你是觉得我做错了吗？】

【也没有，对于我的任务来说，你这样挺好。】小四实话实说：【顾寒深受刺激，多半会和他义父决裂，这是你想要的。而且经此一事，你应该会更信任他吧？】

姜袅心头微动。

【……我信不信任他，和我攻略他有什么关系？】

小四暴躁了：【恋爱系统当然要好好谈恋爱啦！我想看双箭头甜甜蜜蜜，谁想看单箭头虐恋情深啊？！】

【也没有虐恋情深吧？】姜袅皱起眉头：【我对顾寒难道不好吗？】

【一般般吧。】小四不屑一顾。

姜袅微惊。

她的确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谈恋爱的女朋友会怎样对待男朋友。

顾寒对她真好，她感觉自己每天都在蜜罐里泡。

可是……她对顾寒很坏吗？

姜袅虚心求教：【你教教我。他如果为了我跟他义父决裂了，可就只剩下我一个亲近的人了。】

【不只是你，还有高副官。】小四清醒的要命。

【……行、行吧。】

小四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