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

他双腿打着哆嗦，挪到了顾寒身后，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躲起来。

结结巴巴地问道：“主帅，不会有人花钱买了我的项上人头吧？这生意可不能让他做啊，没有了我，主帅你可怎么活？！”

“属下死不死的不打紧，主要是放心不下主帅啊！”

顾寒薄唇微抽，斜睨了自己的属下一眼，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青筋直跳，恨不得把他推出去。

他颇有几分嫌弃地说：“你的人头不值钱，没有人会买的。”

高副官：“……”

谢谢，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顾寒不再理会他，摘下自己的一双黑色皮手套，塞进军装口袋里，一边做这个动作一边问道：“我的副官哪里惹到你们了？”

“他骚扰我妹子！”

“刚好让我们逮了个正着！”

他们两个的话飘入顾寒的耳中，顿时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顾寒凤眸轻抬，落在一旁的少女身上。

姜袅与他四目相对，神情尴尬，冲他露出一抹抱歉的笑容。

顾寒就明白了。

……这两个，又是她哥哥。

高副官抱着顾寒的胳膊直接喊冤。

“他们血口喷人！我哪里骚扰姜袅女爵了？”

“你非让我妹妹收下你的工资卡，不是骚扰是什么？”

高副官又气又急，脱口而出：“那是因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