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就叫我江姐姐。”江映初把花送过去,揪揪他自然卷,没说太煽情的话,“人的命运像桌角的蜡烛,火焰向上,眼泪向上,灰烬向下。”
花花用力点头:“好,我知道了。”
江映初一下午都在食堂厨房帮倒忙,临近七点才发现许清屹一直没出现,问了桑曲才知道他训练完就去开会,这会儿应该结束了。
江映初认清楚路,装了满满一盒她亲手?做的脆球去让许清屹尝尝味道。
几栋宿舍挨得很近,江映初走到三楼最里面那间,门没锁,她进去了,差点看?得流鼻血。
许清屹正巧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运动裤,头顶随意盖了条毛巾,头发湿漉漉,水珠顺着额角一直滑到下巴,最后滴到锁骨。
赤着上身,腹肌的曲线沟壑分明,像雕刻出来?的好看?,瘦而不柴,恰到好处,透着一种男性荷尔蒙的吸引力。
江映初长这么大,第一次光明正大盯着男人的裸体看?,不免咽了下口水,突然想?起那晚她摸到的手?感,然后视线不受控制地持续往下,在某一处停住。
许清屹侧过身挡着,无声笑了下,嗓音偏哑:
“江映初,眼睛能不能老实点?”
“……”
江映初尴尬别开脸,不到半秒又转了回去,细若蚊声:“你……绳子有一根没拉出来?。”
“……”
许清屹低头,把绳勾了出来?,撩起眼皮看?她:
“下次不用看?这么仔细,我容易害羞。”
想?不到,你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江映初想?吐槽,余光又睹见许清屹染红的耳根,于是闭了嘴巴,站着背过身,老老实实等?他穿好衣服。
“在那军训啊?过来?。”
许清屹很快套好t恤,拉了张椅子让江映初坐下,看?到那个盒子:“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