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沈钺不解地问道。
贺琢第一反应是把还亮着光的手机立刻扣在了桌面上,然后才腾出手擦了擦脸上的鼻血,结结巴巴地回答他:“没、没怎么。”
祝若旸给他抽了张纸递过去,沈钺则眯起眼睛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在看什么东西?”
小狗脸上满是被说中的慌张:“胡说什么呢?大家都在这儿吃饭呢,我能看什么东西?”
像是生怕对面的两人追问似的,贺琢三口两口吃完剩下的饭,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就落荒而逃。
沈钺看着他狼狈的身影,无奈地和祝若旸摇摇头:“真搞不懂他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卫生间里的水龙头开到了最大,带着些凉意的自来水让贺琢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走到最里面的隔间,再三确认了自己锁好门后,鼓起勇气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
然后一股热气直接窜到了头顶。
不行,这对小狗来说还是太过震撼了。
不能怪他定力不够,要怪就怪照片上的内容实在太过引人遐想。他知道纪翎皮肤白,但他不知道纪翎的……身上也这么白。
两片雪白的肉弯起一个美好的弧度,中间有道若隐若现的缝,上面有道不深不浅的擦伤,涂了点淡色的碘伏。
贺琢的手机刚换的最新款,所以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两瓣中间的那一点嫣红的小痣,和他鬓角的那一颗很像。
真是要了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