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卓然说。
全程站在边上的季妗涟没有闲着,虽然她不是刻意的去听对话,可是白卓然的二床,以及沈甘棠嘴里的“小莎”,莫非是柏莎莎?
沈甘棠来去都很着急,跟季妗涟道了声别,就立刻迈步走了。
威风凛凛的模样,完全附和季妗涟对她的设想。
一个不甘在家里受困的人,是天生享受自由的羽翼。
季妗涟想法止住,开口问道:“白大哥,我多嘴问一句,刚才您说的二床是柏莎莎吗?”
白卓然领着她朝办公室走去,步伐轻重缓急,不慢不快,稳健的脚步使得他人也异常沉稳。
“是的,你们上次见过。”
季妗涟说:“你刚才说她的母亲……我不是刻意要打探她的消息,只是我听说过她的事情,有点好奇。”
“她的母亲是白血病,早前在医院躺的太久,身上的肌肉萎缩,加上年龄的增长,行动非常不便。”
白卓然说,“她的求生意志并不强烈,偶尔还需要靠着女儿的话语才能唤醒几次,虽然时常挂着笑,不过康复训练对她来说,有点过于劳累了。”
“求生意志不强烈?”季妗涟惊讶,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病患的求生意志不强烈。
这不就证明,她想离开这个世界么。
那么柏莎莎呢?
季妗涟从没研究过这些,一时间有些说不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