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连酒字都不必有,但是这一刻,看着魏如雨欢喜畅快,还带着点儿暗自窃喜的小模样,她又蓦然觉得,即便这样,又有什么关系?
酿酒师,最初的存在,便不过是为了给这世间增添一番别样滋味。而灵酒万万千,又有谁规定,一定要是带着酒的浓烈的滋味,才能被称之为灵酒?
只要能给人短暂的忘忧与欢乐,酒味如何,又有什么所谓?
至少,于现如今的红衣而言,小姑娘这一坛果子水,佐以小姑娘简单的快乐与欢喜,远比她这顾忌的百万年间所酿造而来的所有灵酒,都要有滋味的多。
魏如雨倒是没有红衣这么多深沉的思索和感悟,她就是在庆幸,虽然这果子酒的味道淡了点儿,甚至是根本没有酒气。
即便她现在已经不是那日那般能够“看”到酒灵气的状态,但她也能感受到,这坛果子酒里几乎没有酒灵气的身影。
但,至少没有变成最坏的结果—直接酿一坛子酸溜溜的醋出来,不是么?
即便一直被红衣夸赞她有天赋,但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干啥啥不行,吃啥第一名”的人设的魏如雨,依然是一个没有多少自信心,只求不当最差生的乖孩子。
所以,听见红衣姐姐这样温柔的问候,魏如雨也并未多想,一边抬手将嘴角的酒渍擦去,一边很认真的回答。“红衣姐姐真棒!超级厉害!是我认识的女修里面最厉害的了!阿雨最喜欢红衣姐姐了!”
红衣:……
虽然这马屁拍的她很开心,但是小姑娘我们能不要随随便便就开始彩虹屁么?说好的我们来谈一谈人生理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