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珂哈哈大笑,“对,我看不惯,但我无能为力,所以我让贤。”
齐喑恨不得敲开他的榆木脑袋,“李名一无法取代你的。”
李闻珂失笑,“他为什么要取代我?他做他自己就可以了。”
齐喑坚持,“他的能力只能做他自己,做不了首席,更做不了家主。”
李闻珂揶揄,“没想到你涉猎颇广,连什么人能做家主都有所了解啊。”
齐喑再次强调,“李名一不行。”
李闻珂再次打太极,“他明年才成年呢,还有成长的空间。”
齐喑不理会他这些糊弄小孩子的话,“好,那给他三年时间,不,长一点,五年,五年后的李名一能追得上七年前的你吗?”
李闻珂语塞。唯独在李名一的资质这件事上,他既不想违心说谎,也不想实话实说来帮助齐喑说服自己。
齐喑终于占了一回上风,更是趁势而上,“你自己都觉得他不行,为什么还要把李家、把治安系统交给他!”
李闻珂又搬出制度,“长子继承制,这是乌亚源的规矩。如果名一能力不足,那就是李家的命运。”
“长子继承制不过是为了方便罢了,长子主动放弃由次子按顺位继承的例外也是同样道理,别告诉我你从心底里认同这个愚蠢的制度。而且,”齐喑冷笑,“乌亚源最大的规矩是信奉圣主教义和圣徒真言,是维护发展乌亚源,是践踏欺辱欧兰德。”她起身几步走到李闻珂面前,也学他的样子坐下,用手指点点李闻珂的胸膛,逼视着他的眼睛,“在这几点上,你和李闻睿,哪个听话了?”
齐喑这么大一个欧兰德人活生生地坐在他面前,李闻珂确实张不开嘴说自己和李闻睿是乌亚源国教的忠诚信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