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轮休的任长风还赖在治安组不肯走,“我连花絮、路透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都看了,那个身影只出现了那一次,更别说正脸了。”
大概是习惯了行动不一定就有收获,大脑会自动降低预期,齐喑并没有觉得失望,只是很务实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盯梢?”
任长风更不乐观了,“他出现的这个地点是索菲亚礼拜堂,在江尔。”
江尔区在中城环带,而且与滨佳区的距离并不近,这意味着任长风和齐喑想利用下班时间干点盯梢的活都很困难。
齐喑算了算,“我还有五天假期,我先去盯梢吧,有进展了你再参与。”
任长风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你去可以,但是我们约法三章,第一要保证安全,第二只能远观,不能靠近,第三有任何异常都要先撤退,再联系我,我到之前你不能一个人轻举妄动。”
齐喑想了想,“这三个不是一件事吗?”
“对,”任长风也不否认,“就是要你注意安全。就你这么莽撞,我怕不提醒一下你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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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冽提出上诉的这一天,刚在索菲亚礼拜堂对面的宾馆里睡了一夜准备开始蹲守的齐喑就看到了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