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露锋利的眼神扫过去,秦苏立刻噤声。
顾冽头皮被抓得生疼,脸也迅速肿了起来,眼泪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淌,他不敢擦也不敢挣扎。
于露嫌恶地松开手,到一旁的消毒机给手消毒。
消完毒,她又走到顾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去年撞人,是因为没去上感恩宴会,今年逃逸,是因为去上了感恩宴会,对吗?”
涕泗横流的顾冽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点头。
失意暴怒,得志猖狂,真是个废物。
“音弗诺好玩吗?”
顾冽不敢说好玩也不敢说不好玩,只有泪水不住地往下流,眼睛里都是恐惧和乞求。
于露叹息一声,“在音弗诺玩玩也就算了,无伤大雅,在乌亚源闹成这样,顾冽,你这是要把自己玩死啊。”
顾冽腿软顿时滑跪在地上,抱着于露的大腿失声痛哭,“首席,他们没有证据……首席,没证据,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首席,您信我……信我吧……”
于露指指地上的询问函,“没有证据?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