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他道。

洛樱笑了下，“从来就没有想不通过。”

“师傅，你说过，我能跟常人无异，对吗？”

“嗯，只不过过程很痛苦。”

洛樱再次勾笑，“无妨，总归丢不了一条命。”

祁煊没回答。

除了昨日的醉酒外，这些时日，洛樱时常只是坐在轮椅上看着外面发呆，但对皇宫现如今的情况，她没有开口问一句。

只有今日，看着洛樱的这一身装扮，祁煊就明白了。

“以后，不许穿这样大红的颜色，不许在脸上涂抹那些多余的东西。”

洛樱没问原因，只是乖巧的点头，应了声好。

“今日是正式的拜师，所以想要正式一点，没想到师傅会不喜欢。”

祁煊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嗯，我不喜欢。”

洛樱答，“知道了，那我现在就换下来。”

“嗯，等一下。”

祁煊踏步离开，洛樱坐在竹凳上，嘴角的笑意缓缓收起，恢复了一脸沉静。

不多时，祁煊便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套水蓝色的长裙。

洛樱瞧他。

之前让山下的农家大娘帮忙买的，你看看合不合身。

洛樱点头。

祁煊将衣服放在床上后，人就离开，但只是站在门外。

半晌后，屋内，洛樱开口，“师傅，我好了。”

祁煊重新进屋。

洛樱正从床上起身，手刚拿着拐杖，忽然拐杖底下一滑，她整个人直接朝地上摔去。